六年过去了，Advance 报纸突然转向数字化的问题仍然没有定论

唐·麦克德维特于 2009 年 7 月 23 日星期四在密歇根州安娜堡阅读了《安娜堡新闻》最终版的副本。那天，该报纸在 174 年后停止出版，取而代之的是 AnnArbor.com 网站。 （美联社照片/保罗桑西亚）

Advance Local 报纸在 2012 年 5 月宣布，新奥尔良的 Times-Picayune 每周四天停止印刷版，这让整个行业感到震惊。此后，它的主要新闻产品将在 NOLA.com 上实现数字化。

不止一些 Big Easy 居民大声哀叹这种变化——他们早上喝咖啡和甜甜圈会读到什么？ 《纽约时报》在一篇长篇报道中突然宣布Advance“在现代报纸市场的压力下崩溃了”。

更糟糕的是，NOLA.com 很快就吸引了一个竞争对手，即巴吞鲁日倡导者的新奥尔良分拆。新出版物的主要卖点是路易斯安那州所有权和 7 天印刷交付。在一位富有的老板的支持下，拥有严肃新闻议程的 The Advocate 一直坚持到 2019 年。

值得注意的是，业内几乎没有人遵循现在在公司所有 25 个本地市场推出的 Advance 数字印刷手册。不是甘尼特，不是麦克拉奇。不是论坛报。不是赫斯特。

今年即将退休的 Gannett CEO 鲍勃·迪基 (Bob Dickey) 在变革后不久在一次投资会议的大厅里告诉我，他认为降低频率是一件坏事。你真的想告诉最忠实的读者，他们一周几天没有产品也能相处吗？

现在，业界的共识似乎是，随着收入损失的加速，印刷业正在缓慢消退。他们说，最终会出现回调，甚至只提供周日版的印刷版。但他们仍然认为Advance撤退得太早了。

相反，Advance 几乎没有修改 2012 年的计划（例如，在包括新奥尔良在内的几个市场，它在某些工作日不提供紧凑的街头版本）。

“我们犯了很多错误，”Advance Local 总裁 Randy Siegel 在一次长时间的采访中告诉我，“但我们对我们的进步感到满意，并对我们所处的位置感到满意。”

Mark Lorando (G. Andrew Boyd, NOLA.com | The Times-Picayune)

与我交谈的几位编辑更进一步。 NOLA.com 和 Times-Picayune 的编辑 Mark Lorando 说，深水池的方法很快就把在大多数报纸上拖延时间的数字化转型中令人痛苦的新闻编辑室文化变革置于后视镜中。这反过来又为下一代计划开辟了道路，例如与《纽约时报》就路易斯安那州海岸侵蚀进行的大型 Times-Picayune 合作调查。

“我认为在生产和交付上节省的每一美元都可能用于更多的新闻业，”洛兰多说。

Advance Local 为 Newhouse 家族所有，该家族的其他资产包括 Condé Nast 和利润丰厚的 American City Business Journals。由于该公司是私有的并且不披露结果，因此评估财务正面和负面的复杂数学是推测性的。但是有了一些新的统计数据主席西格尔提供给我，这里是。

• 印刷发行量——是的，它已经下降了。 Siegel 说，无论是数量还是收入，Advance 的年均比行业平均水平低两到三个百分点。检查六家报纸的结果——Advance 的两家，类似市场的四家，我发现没有理由质疑这个数字。在过去的六年里，几乎所有人每天和周日都丢失了一半或更多的付费印刷品。 Advance在波特兰的俄勒冈人的表现比这更糟——下降到其早期每日总数的三分之一左右，周日稍好一些。
• 平面广告——Siegel 没有那么具体，但他说绝大多数广告，在停产的日子里大部分都没有出现，只是转移到了另一天。当然，Advance 也分享了印刷广告深度持续下滑的行业格局。
• 数字观众——他说，每月唯一身份人数从 2012 年的大约 2500 万增加到去年的 5500 万。
• 2018 年，视频的浏览量从几乎为零增长到 20 亿。同样，四大平台上的社交媒体在 2018 年拥有 1400 万关注者和超过 2 亿次互动。
• 西格尔说，根据尼尔森斯卡伯勒的一项衡量标准，Advance 出版物在数字受众家庭渗透率排名前八的网站中占据了五个。锡拉丘兹的后标准以 28% 的比例排名第一。
• 这些网站一直都是免费的。因此，在大多数地区性报纸和团体多年来一直在尝试通过数字订阅建立收入来源的时代，Advance 仍处于起步阶段。去年秋天，它确实开始在 The Post-Standard 试行软付费墙——这可能是放弃完全免费的信号。
• Siegel 说，Advance 通常在数字广告行业领先 5% 到 7%。然而，鉴于自 2012 年以来来自平台公司的激烈竞争，很难想象价格和销量的疲软并没有使 Advance 的希望破灭。
• Siegel 拒绝提供盈利数据，但表示 2018 年是自数字化转型开始以来财务状况最好的一年。出于规划目的，Advance 的周期为 10 年，因此将于 2022 年进行全面审查。
• Siegel 也拒绝量化减少打印频率所节省的成本。他们现在肯定必须总计数千万用于生产和交付。数字媒体的新闻人员需求通常少于印刷媒体。

我找不到会公开发言的批评者。一位要求匿名的 Advance 前高管确实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将这种转换描述为“一场全面的灾难”。

现已退休的 A.H. Belo 首席执行官兼 The Dallas Morning News 出版商 Jim Moroney 从一开始就非常批评，无论是私下还是 公开的;当众 ，Advance Local 远离印刷品。因此，他成为行业怀疑论的代言人。

莫罗尼的主要观点是简单的数学——数字广告获取的每千次展示成本很低，增加数量本身并不能支持强大的新闻业务。 （西格尔说他知道莫罗尼的攻击，但不愿回复。）

Terry Egger，现在是 The Philadelphia Inquirer 的出版人，于 2012 年辞去克利夫兰 The Plain Dealer 的出版人一职， 说他反对取消印刷日 由于正在计划搬迁，并且认为 Advance 应该让新的出版商参与这些变化。埃格在接受采访时拒绝放大。

另一位前高管建议采取中间立场。是的，Advance 早早进入了行业现在的位置，值得称赞，90% 的公司专注于建立数字新闻和数字收入。但是，也许是因为社区领袖是老年人群，减少印刷频率意味着大幅削减报纸的影响力。

《泰晤士报-皮卡尤恩》的部分首页在该出版物宣布将停止每日印刷以专注于数字化的那一天。

公司范围内的部署始于 2012 年，但该计划形成得更早——2008 年在安娜堡。 斯蒂芬妮·默里 ，现任蒙特克莱尔州立大学合作媒体中心主任，是独立于该项目的小团队的一员（另外两名现在是高级高级本地高管，第四名是 Amalie Nash，后来成为《得梅因纪事报》的编辑，现在甘尼特今日美国网络当地新闻的执行编辑。

斯蒂芬妮·默里（礼貌：托马斯·富兰克林）

到 AnnArbor.com 准备明年推出时，Murray 为 Ann Arbor News 撰写了公告故事。她和一个骨干人员搬到了一栋普通办公楼的简陋住所，一楼有一家失败的咖啡店（有一段时间用作与社区成员交谈的步入式中心）。

“他们什么也没给我们，甚至连桌子也没有，”默里回忆道。 “托尼·迪林（创业团队的另一名成员）不得不出去买一些记事本和笔……我猜他们想确保我们会像创业一样思考。”

默里的职业道路使她在甘尼特担任执行编辑职务，然后到蒙特克莱尔州立大学工作。

“我现在是一个局外人，所以我看不到财务状况，”她告诉我，“但我认为（新的出版模式）是喜忧参半——倾向于成功。”

与 NOLA.com 的 Lorando 一样，她认为 Advance 对印刷业的衰落采取了一种准确而坚定的态度，而业内大多数人都不愿承认这一点，因此迅速转向应该以数字方式完成的工作。

另一方面，在安娜堡以及更广泛的推广中，默里说，Advance 大大低估了工作人员和读者的阻力。另一位前高管推测，作为一家非常私人的公司，Advance 对如何进行公共关系或何时需要这种纪律并没有太多了解（现在仍然没有）。

随着该行业的平面广告和订户收入持续下滑，默里说，“我猜你会在未来几年看到它（转变）在很多地方发生。”

当我与米歇尔·福尔摩斯交谈时， Al.com 备受瞩目的内容副总裁 自 2013 年以来，她开始了一份新工作，专注于整个连锁店的产品扩展，正如他们所说，她刚从好莱坞“开会”一周回来。

米歇尔之家（礼貌：Al.com）

福尔摩斯在我 2013 年写的一篇文章中提到，在所有关于数字化转型的讨论中，只有极少数具有强大数字背景的都市顶级编辑受到控制。福尔摩斯符合不同寻常的形象，他曾在斯坦福大学担任过一年的奈特研究员，并在跳槽到 Advance 之前曾在旧金山的一家直播创业公司短暂工作过。

她告诉我，需要一些特别的东西才能诱使她离开加利福尼亚并搬到阿拉巴马州。她认为这份新工作会“让我腾出空间进行实验，尝试很多事情。”

福尔摩斯的任期包括 去年获得普利策评论奖 为政治专栏作家约翰·阿奇博尔德（John Archibald）和在该州的三份报纸（伯明翰、亨茨维尔和莫比尔）中关于罗伊·摩尔/道格·琼斯参议院竞选的强有力的头版社论。该网站对参议院特别竞选的视频报道获得了国际新闻媒体协会的最高奖项。 Plus Holmes 率先推出 红土媒体 ，一组关于南方文化的轻量级数字功能，很快成为社交媒体的热门话题。

阿拉巴马州是几个州之一（密歇根州和新泽西州是其他州），Advance 的数字网站是全州而非城市品牌。

“我认为这有助于我们对全州范围内的问题有一个看法，”霍姆斯说，“这是我们思考方式的扩展……它让我们获得了关于系统性问题的真正好故事。”

此外，她认为，如果现在的行业目标是读者/用户参与，那么印刷版和网站的框架太窄了。

“我们需要在播客、电视、视频和 VR 领域开展工作，（并且）建立新的品牌和关系”

这是她在 6 月开始担任合伙人负责人的新工作的重点，将 Al.com 的控制权移交给了 Kelly Ann Scott。

福尔摩斯说，Al.com 五年的过渡期是一个平衡的过程。 “我们仍然涵盖移动市议会……但我们需要超越狭隘的地理范围……放弃从未真正帮助过读者的分区版本”。

每日订阅者杰里·西夫肯（Jerry Siefken）与日报《新奥尔良时报-皮卡尤恩》（New Orleans Times-Picayune）的支持者一起参加了该报的支持集会，此前该报宣布将其出版规模缩减至每周 3 次。 Rock 'N Bowl 于 2012 年 6 月 4 日星期一在新奥尔良举行。（美联社照片/Gerald Herbert）

如果说新奥尔良一直是减少印刷频率的戏剧的主要剧院，那么编辑洛兰多六年来一直处于火线之中。 50 多岁时，Lorando 是 Times-Picayune 的终身员工，在变更之前担任专题编辑，之后担任总编辑， 2015 年长期编辑 Jim Amoss 退休后再次升职 .

不要误会 Lorando 的意思——他仍然是印刷爱好者。就在圣徒队在 NFC 冠军赛中被一个糟糕的判罚淹没后，我们进行了交谈，他认为这一事件在 Times-Picayune 星期一头版头版标题中得到了特别好的纪念：“REFFING UNBELIEVABLE”。

“我有同样的失落感……（早上的）仪式不再存在，”洛兰多补充道。 “我怀念那些日子。”

尽管如此，“六年后回想起来，我很感激我们的行动速度如此之快……我们为尖刻的批评付出了代价，”他说。 “印刷品怀旧者给我们带来了冲击……但数字化很快成为了运营的核心……而不仅仅是一张桌子或一个部门。”

有一些课程更正。倡导者进城后，每周三天恢复街头印刷版。 NOLA.com 和 AnnArbor.com 一样，都是从博客式的演示开始的——一个又一个故事按时间顺序排列。那个徘徊，但现在被降级到左栏，与更传统的主页相对，其中故事以层次感显示。

Nola.com 搬到了市中心办公楼的顶层两层，为数字运营量身定制了设计，最终出售了剩余的租约，并搬迁到停车更方便的更简陋的地方。

但总而言之，洛兰多认为，坚持到底是“我们如何保存本地新闻”的门票。

“我很惊讶我们（业内）仍在讨论印刷频率，”他说。

作为一名记者和分析师，我发现我们确实仍在进行这种对话——而且还没有那么远。匹兹堡邮报 每周两天停止送货上门的印刷版 去年夏天，但除此之外只有小得多的报纸接受了这一趋势。

在下个月在拉斯维加斯举行的大型年度行业大型会议上，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场会议被安排为关于印刷频率的讨论/辩论。此后，该会议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关于“技术如何改变您的客户体验”的演讲。

我的猜测是，至少需要一两年的糟糕财务结果，Advance 方式才能成为更普遍的做法。

更正：这个故事的原始版本引用了 Times-Picayune 的错误标题，因为圣徒队输给了公羊队。 “脏话。脏话。脏话。”是因为球队一年前在季后赛输给了维京人。编辑马克洛兰多通过电子邮件表示，他的职业目标是在圣徒队获胜后写一个令人难忘的标题。 Stefanie Murray 在蒙特克莱尔州立大学的中心也被误报。这个故事也被更新以纠正吉姆阿莫斯的退休日期。我们对错误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