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学生的一封公开信：保持怀疑态度，而不是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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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注： 本文改编自 2018 年 3 月 16 日在圣彼得堡学院克利尔沃特校区参加模拟联合国项目的 600 名初高中学生和教师的演讲）

早上好。你今天在这里，说明你是一个年轻的领袖。有人——我想是个成年人——看到了你身上的某些东西。你很聪明。也许你可以说得很好——或者写得很好。你关心你的学校、你的社区、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这些品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要。为你们所有人干杯。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们见证了美国民主的非凡之处。佛罗里达州帕克兰市 Marjory Stoneman Douglas 高中的一群聪明而积极的青少年做了许多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他们说服该州州长及其立法机关通过立法，限制枪支并让学校更安全。

在电视上、在塔拉哈西、在报纸和其他新闻媒体上，来自帕克兰的学生领袖——以知识、勇气和热情——要求成年人为他们的行为和不作为负责。他们将一生中最可怕的经历——17名同学和老师的谋杀——变成了17岁！ ——成为一场开始在全国蔓延的社会运动。

3 月 14 日，美国无数学生——包括你们中的许多人——举行了 17 分钟的罢工，以纪念在帕克兰因抗议枪支暴力和支持学校安全而死在帕克兰的 17 人。我认为这数十万学生中的一些人只是很高兴暂时离开课堂，但显然很多人都充满热情并致力于保护学生安全的事业。

定于本月晚些时候在华盛顿举行游行。

我并不是建议你在枪支管制、你学校的一些教师是否应该武装，或者你是否应该在去英语课的路上通过金属探测器采取特定的立场。我建议你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你的参与可以有多种形式，但它需要五种能力：阅读、写作、倾听、发言和批判性思考。我所说的“批判地”不是指“消极地”，而是“分析地”。

最后一项技能——批判性思维——要求你在余生中牢记你现在正在学习的东西，这是你青春期的正常部分。你正在了解到，并非你看到、读到或听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你认为你从政客那里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你认为你在社交媒体上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你认为你从学校官员、老师、传教士、父母——我——那里得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请三思。

我并不是说我们成年人都在骗你。一点也不。我们爱你。我们正试图以无数种方式帮助您。但是你不能利用我们所知道的——你无法了解我们对你的善意——除非获得某种心态。

那种心境，那种看待世界的方式，有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就是怀疑论。它来自一个古希腊词。认识这个词很重要。请写下来。将它与另一个希腊词区分开来同样重要：犬儒主义。

让我们看一个电视广告，由一位竞选公职的政治家支付。他在其中指出，年轻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容易受到非法移民对他们实施的暴力犯罪的伤害。怀疑论者说：“我认为这可能不是真的。我去看看。” The cynic says: “I know that is BS because all politicians lie all the time to get themselves re-elected.”

怀疑者怀疑特定陈述的真实性并寻求证据来检查它。愤世嫉俗的人怀疑特定人群的道德操守：你可能听说过成年人宣称所有的律师都在撒谎，所有的医生都是为了钱，所有的警察都是种族主义者，所有的千禧一代都住在他们父母家的地下室里。这不是真的。不要像他们一样。成为怀疑论者，而不是愤世嫉俗者。

真相——只有很小的 t——很难知道。在过去的 40 年里，我与成千上万的记者共事过。总的来说，我发现他们是非常努力的工作人员。我相信，根据我所看到的证据，他们会走出去，发现事情，检查事情，并为了公共利益进行报告。他们照亮了社区中发生的坏事：陷入困境的学校、危险的十字路口、海湾里的污水——这样这些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决。

请不要将新闻与媒体混为一谈。卡戴珊家族不是记者。所谓的真人秀和娱乐节目，由 YouTube 名人创作的节目，可能是媒体的一部分，但它们不是新闻业。了解差异。看看周围。寻找可靠的新闻来源。

这是我知道的另一件事。记者犯错误。有时他们会犯大错。如果他们负责，他们将发布更正。他们会看看哪里出了问题，所以他们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但这很重要。他们不是在胡编乱造。

他们没有发布所谓的假新闻。

可悲的是，越来越多的人——称他们为喷子、阴谋论者、宣传者、来自这个国家和其他国家的麻烦制造者——在 Facebook 或 Twitter 上撒谎，这些故事旨在让政治家或运动看起来很糟糕。错误和故意的谎言之间存在世界上最大的道德距离，这些谎言旨在毒化民主所依赖的真实信息的流动。

所有民主机构的目标之一——不仅仅是新闻机构，还有各级学校和政府——就是回答这个问题：我安全吗？还是我有危险？

在你的一生中，从科罗拉多州的哥伦拜恩高中到佛罗里达州的帕克兰，有很多关于美国校园枪击事件的故事。每次拍摄后，各地的学生都会表达对上学的恐惧，这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在那里安全吗？

你当然明白，新闻媒体的工作不是每天报道昨天没有遭受暴力侵害的所有州所有县的所有学校。如果新闻是关于不寻常事件对我们普通生活的破坏，你会看到关于经历的黑暗方面的报道。但我们不断地暴露于错误、伤害、暴力、威胁的事物中，会产生这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它让我们觉得世界、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学校比实际情况要危险得多。

一个年轻人的死亡是人类生命中的一大悲剧。那么请问各位，当这样的悲剧发生时，当年轻人死去时，他们最常见的逝世方式是什么？或者，更明确地说，你应该害怕什么？

我全心全意地相信我要说的话。根据我所知道的所有研究——基于科学、统计、确凿证据——你的学校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帕克兰表明存在例外，但您的学校已经安全。正如圣经所说：不要害怕！

可是等等！世界上有危险，我的年轻朋友们。它在哪里？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危险就在你的车里。你生命中最危险的人可能会变成——不是疯狂的恐怖分子或大规模杀手——而是你最好的朋友，在她给男朋友发短信的时候，她正在高速开车带你四处走动。

持怀疑态度的年轻学者？好的。这是我的证据。在检查了几个在线资源后，包括亚特兰大疾病控制中心、纽约时报和公路安全保险协会的报告，我确定大约有 175 名大学、高中和小学生在学校遇害过去十年的枪击事件。（这不是一个确切的数字，而是一个包含不同类型枪击事件的近似值。）学校枪击事件是可怕的、恐怖的、悲惨的，我们应该尽我们所能阻止它们，但这个数字 175 只代表一小部分美国青少年的死亡人数。

根据几个可靠的信息来源，在同一时期，似乎有大约 30,000 名美国青少年在车祸中丧生，其中许多涉及药物、酒精和/或发短信等引起的分心。想挽救年轻人的生命吗？当然，要注意暴力犯罪。请注意自杀的原因。但是，请尽可能多地关注您可以控制的危险。你决定是否上车。你决定有多少朋友会和你在一起。你决定是否要喝一杯。您决定是否系上安全带。您决定手机是打开还是关闭。

统计数据中有一些好消息。 1975 年，将近 6,000 名青少年在车祸中丧生。 2016 年，这个数字几乎减少了一半。

体验当天的新闻，你可能会认为你生活在一个非常麻烦的时代。我们这些老人倾向于告诉年轻人“过去”有多好。我们没有骗你，但我们错了。哈佛学者史蒂文·平克（Steven Pinker）的新书《现在的启蒙》（Enlightenment Now）令人信服地指出，事情从未像现在这样好过。并且我同意。没有理性的人会选择生活在更早的时间。想加入亚瑟王和圆桌骑士吗？你很可能会死于分娩。如果你还活着，你的预期寿命可能会延长到 30 多岁。我妈妈三年前去世了。她已经 96 岁了。我预测，你们中的许多人都会超过这个标准。

生活变得越来越好，只是因为头脑健全和善良的人会聚在一起解决当今的严重问题。这就是你今天在这里所做的。有可能在我离开地球之前，在 106 岁时，你们中的一个人——可能是一个女孩——将成为美国总统。现在开始为那份工作做准备。因为那时我需要你，就像美国现在需要你一样。